第110集|⽉亮的背⾯

内容提要

  ⼤卫和科⾥向我们介绍了”妮雅娜•艾诗莉”,⼀个秘密太空项⽬最邪恶⼀⾯的”幸存者”。她在⼀个空军基地作普通的雷达控制⼯作,紧接着这项⼯作变成了⼀项特殊任务,这改变了她的⽣活。她所经历的记忆恢复后,显⽰出她被多次绑架和在⽉球秘密基地所遭受的⽣活。她现在致⼒于帮助其他被绑架者学会如何⾛出创伤,并疗愈⾃⼰和地球。

⼤卫:好的。欢迎收看本期的《揭露宇宙》。我是你们的主持⼈⼤卫•威尔科克。和我⼀起的还有我们专家中的专家科⾥。同时,我们来了⼀位特殊的客⼈妮雅娜•艾诗莉。所以,科⾥,欢迎来到节⽬。

科⾥:谢谢。

⼤卫:同样的,妮雅娜,欢迎来到节⽬。

妮雅娜:⾮常感谢。

⼤卫:为了使观众朋友们便于理解,假设他们还没有读过你的书。看过我们的节⽬之后,他们很可能会想要去读的。你是军队出⾝的。所以你才能会接触到这些。所以你能告诉我们⼀些背景故事吗?关于你⾝上为什么会发⽣这些。

妮雅娜:好的,我从1979年到1983年在空军部队服役。我是⼀名⾃动跟踪雷达专家。那是⼀种地对空导弹及⾼射炮雷达。还有⼀种可以扫描天空的雷达,像是⼀种空中交通管控雷达。然后它呼叫不同的雷达站,并且说,有⼀架⻜⾏器正在靠近,仰⾓、⽅位和范围是多少多少。请将你的雷达指向那⽚天空,看看你能不能捕捉到它,追踪它5分钟。然后当我们追踪了它5分钟,这架⻜⾏器视同被击毁。通常来说,⾃动跟踪雷达会在⻜⾏器上描出⼀个很⼩的⽬标。那就是⽬标点。那么如果我们是⼀个有

效的SAM,也就是地对空导弹的配置点,我们就可以按下⼀个按钮,发射⼀枚导弹,将那架⻜⾏器轰下天空。我们当时在做的是教导⻜⾏员如何躲避雷达⻜⾏,以增强其在战时。的存活能⼒。

⼤卫:那这是从哪⾥开始的?你的驻地在哪⾥?

妮雅娜:我当时驻扎在内达华的内利斯空军基地。

⼤卫:哇哦,内利斯。这是你学习有关UFO知识的地⽅之⼀,我们久仰⼤名。

妮雅娜:那时我作为团队成员,每周⼀次或隔周⼀次被送去托诺帕和托⾥查⼭峰的雷达站。然后我们会出去完成⼯作。当我在托诺帕的时候,半夜要出去测试特殊⻜⾏器上的雷达,这些是来⾃外太空的⻜⾏器,或者是后台机械型外星⻜⾏器。

⼤卫:所以⾸先,我想再多问⼀个问题,你当时的军衔是什么?

妮雅娜:我当时是空军⼀等兵。

⼤卫:好的。所以在你被委派这项特殊使命之前,你做这份⼯作多久了?

妮雅娜:我当时完全是⼀个新⼈。1979年,1979年4⽉,我⼊伍。之后经历了新兵训练营之类之类的,我在1980年⼀开年就去了内利斯。

⼤卫:所以那正好是⾥根⼊主⽩宫的时候。就像你说的,科⾥,⼤量的资⾦涌⼊到军事⼯业中⼼以及这个神秘的太空计划。

科⾥:是的。同样也是在1980年左右,“太阳看守⼈”计划启动了。

⼤卫:所以他们告诉了你这是⼀个特殊的雷达任务,有特殊的⻜⾏器或其它东⻄?

妮雅娜:他们并没有告诉你什么。他们只是把你当成⼯具。你只是⼀个懂得操控雷达的⼈。所以你被选中了。你被带到那⾥。你被放在某个特定范围之内,做他们让你做的事。我们穿着没有军衔徽章和胸牌的⼯作服。我们被禁⽌相互之间交流除了操控雷达和追踪⻜⾏器以外的事情。他们通过恐吓,有效地将我们孤⽴起来。除⾮绝对必要,不准跟别⼈讲话,我们⼀直在监视着你们。

⼤卫:这是通常的做法,⽽不是只针对你们的特殊任务?

妮雅娜:这是通常的做法。是在这个特殊任务⾥的通常做法。

⼤卫:噢,在这个特殊任务⾥,好的。

妮雅娜:是的。因为在我的⽇常⼯作⾥,我会穿带有胸牌、徽章之类东⻄的⼯作服。但是这⾥给的⼯作服,没有任何能够表明⾝份的东⻄。他们不想我们能通过任何⽅式回忆起或想起,噢,我曾经⻅过这个胸牌,或者我曾经⻅过这个徽章,或者我曾⻅过任何⼀种能识别⾝份的标记。他们试图让所有东⻄看起来尽量平常。

⼤卫:除了科⾥,我还有⼀些曾经访问过的知情⼈,他们曾经为我们称之为“秘密太空计划”⼯作。从他们那⾥得知的最为⼀致的⼀点就是不允许他们相互交谈。如果他们谈论外星⼈,他们只被允许谈论他们⾃⾝的⼯作。不允许他们问任何任务以外的问题。环境⾮常压抑,如果你⾮常轻微地违反了规定,你都可能脑袋上挨⼀枪托。

妮雅娜:是的。

⼤卫:嗯。当然,科⾥也曾经有同样的经历。事实上,我们是在讲你被军事⼯业中⼼的⼈选中,⽽且那个⼈没有穿任何的

科⾥:是的,他们是⻜⾏员,来⾃空军。⽽且他们没有戴任何徽章之类的。

⼤卫:这只是我作为⼀个20年的研究者,通过与知情⼈的交谈,发现的⼀些细节。所以这么多事情爆出来,不可能是巧合。太多的事情都能够串联起来。

科⾥:我有⼀个问题。

妮雅娜:好的。

科⾥:当你为这个特殊任务⼯作,为防空部队运⽤雷达去追踪未知的⻜⾏器,你是否能够描述——你能不能清楚地看到那些未知的⻜⾏器?

妮雅娜:我在雷达⻋⾥⾯,从视野范围内,并不能看清楚它。但当我们测试结束时,我们出去,并站在雷达⻋的平台上,同时,我假设,军官们在雷达⻋⾥讨论测试结果,这只是我的想法,我们⽆法追踪这些。理论上它们可能出现在天空⼀⾓,然后⼀闪⽽过,到了别的地⽅所以它们⽆法被追踪到。我想这就是他们想从测试中得到的,它们⽆法被追踪到。所以当我出去,站在雷达⻋的平台上,是的,我看⻅了⻜⾏器。我⼤概⻅过12到15个。我没有准确地数过。我的注意⼒都集中在距离最近的那⼀个上。它⼤约50-75码远。它很⼤,是碟形的,底部闪着橘⾊的光。⽽且它的底部就像是透明的⽪肤或者特别薄的⾦属⼀样。看起来围绕着⻜⾏器的底部,有灯依次亮起。

科⾥:灯光穿过了它?

妮雅娜:灯光穿过了⾦属,是的。所以我⼀直在观察它。它⾥⾯传出了声⾳。就像摇滚⾳乐会的扬声器⼀样,但并没有⾳乐。他们只是坐在那⾥轻声哼着。就是那种声⾳。尽管在那样的距离下,还是能感受到它⾥⾯传来的振动和感觉。

科⾥:是的,那仍然是很近的距离。

妮雅娜:嗯。是的。你可以感受到空⽓中有⼀点刺痛感,因为那东⻄占据了很⼤⼀⽚地⽅。

⼤卫:你⼀直在追踪⾮常规的⻜⾏器吗?还是只在你于托诺帕执⾏任务期间?

妮雅娜:只是当我在托诺帕执⾏任务时,在那⾥,我会半夜被带出去。因为通常来说,我有⼀个⽩天的⼯作,我们出去并追踪普通的⻜⾏器——你知道,F-16系列,F-4系列,以及⼀切外⾯的⻜⾏物,尝试去训练⻜⾏员绕过雷达⻜⾏。

⼤卫:所以当你被带到托诺帕执⾏这项特殊任务时,最开始,你只是在追踪这些⾮常规的⻜⾏器。或者说你有没有⻢上被绑架?

妮雅娜:主要的⼯作还是⽩天的⼯作。然后晚上的⼯作也时不时有。他们会半夜过来把我带⾛。然后就会发⽣⼀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卫:你说的半夜,是指什么样的时间?

妮雅娜:在午夜之后,凌晨12点到2点之间。

⼤卫:那的确就是他们会来带你⾛的时间。

科⾥:嗯。

⼤卫:都是⼀样的。所以我想问⼀下——绑架是不是从你追踪这些⾮常规⻜⾏器才开始的?或者说绑架是不是与你追踪⻜⾏器同时发⽣?

妮雅娜:据我所知,绑架是从我追踪⻜⾏器开始。但我从⼩,很⼩的时候,就被⼩灰⼈所绑架,或者说我是⼩灰⾊绑架的体验者。我在我的书⾥写到,我强烈地感觉到和我⼀起在军队⾥⼯作的⼈知道我是⼀名被绑架者。

科⾥:克⾥福德•斯通

妮雅娜:嗯。

科⾥:这让我们想起了克⾥福德•斯通。

妮雅娜:是的。

⼤卫:嗯,这也就是你刚才说的,科⾥——

科⾥:是的。

⼤卫:——这些实验室——他们知道谁被绑架了。他们追踪所有被绑架的⼈。

妮雅娜:还有另⼀个家伙,丹•谢尔曼。他写了⼀本书叫“⿊⾊以上——保护命运的计划”。他说了同样的事。他被训练为⼀名直觉联系者,同样也与其他被训练的同伴隔绝,不允许他们互相说话,就在密苏⾥州。

⼤卫:对。

妮雅娜:是的。

⼤卫:显然的,当这些发⽣时,⼤制作的电影,例如“第三类接触”就会出现。所以当你看着这些⻜⾏器,你是不是在想,好的,那是⼀个⻜碟,那是⼀个UFO?还是他们试图告诉你那是属于我们的⻜⾏器之⼀?

妮雅娜:没有,他们没告诉我任何事。

科⾥:是的。很想知道。

妮雅娜:是的。他们就是没有告诉我。关于丹•谢尔曼的另⼀件⾮常重要的事是,作为⼀个直觉联系者,他曾经在追踪被⼩灰⼈绑架的⼈。

⼤卫:对。

妮雅娜:这⾮常重要,因为他能够向军队提供被⼩灰⼈绑架的⼈的信息。你会对此感到奇怪。为什么你会找那些已经有过外星体验的⼈?可能是因为如果你与⼀个被绑架者⼀起⼯作的话,看到那些技术的震撼感不会那么⼤,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你能想出各种不同的原因。或许我可能有⼀些其他没被带⾛的⼈所不具有的能⼒。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定会喜欢某些答案。

⼤卫:我很好奇在事情确实变得很可怕,对你造成⼼理创伤之前,你会不会有⼀个时刻觉得,哇哦,这是UFO耶。他们找我来追踪UFO。这太奇妙了。

妮雅娜:嗯。有的。

⼤卫:这种情况会发⽣吗?

妮雅娜:⼤部分时候,我只是觉得很害怕,因为那个时候我只有⼀个秘密的安全调查。我想,我所看到的东⻄,如此机密…已经远远超出了绝密级别,这让我⾮常害怕。我特别害怕我居然在看这个。我当时被吓到了,因为当我们在那⾥结束⼯作,我们被带上⼀辆窗户被涂装过的巴⼠,送往某个地⽅——可能是51区的地下⼯事,或者是我最近听说托诺帕有⼀个地下⼯事。然后我们被带进⼀间等候室,那⾥——让我想想。椅⼦是对⾓线排列的。所以如果房间是这样正⽅形的,椅⼦摆放成对⾓线,椅背在这⾥。我们⾯朝这个⽅向。在我们后⾯,有⼀扇双开门,光从⾛廊⾥照进来。但是房间⾥的灯是关着的。再⼀次地,我认为他们是在试图掩盖可能会被灯光暴露的⼀些细节,来使我们相互之间都处在阴影之中。所以我们是被禁⽌互相讲话的。但是如果我们坐在被阴影遮住的体验者⾝边,就会察觉这件事。是的。他们就是想这样做。然后他们⼀个接⼀个叫我们。我已经讲了⽆数次这个故事。他们把我们依次叫进⼀个⼩房间。当轮到我的时候,我进去了。我和⾐躺在不锈钢检查台上,躺了很⻓时间。有个配武器的保安⼈员以稍息的姿势站在房间⾥,在检查台下⾯,靠墙的地⽅。最后,⼀个穿着⽩⾊实验服的⼈⾛进来说,保持冷静,⽤⼀种毫⽆感情的声⾳说了三遍。当他⾛到我的右边,他⾛上前来做了个流畅的动作——在他⼿⾥有⼀⽀⽪下注射针。他⾛上前来,⼀个流畅的动作,向我的颈部⼀侧注射了未知的化学药品,那让我⽴刻受到了化学创伤。然后,突然有两个⼈在我的两侧,在检查台的两侧,把我抬离检查台,并带我下了⼀段很⻓的楼梯。我被扔在⼀个⼩隔间⾥,在那⾥我熬过了注射的反应。

⼤卫:你说的化学创伤,对于不太了解的⼈来说,指的是什么?

妮雅娜:就像是发⽣了⼀次瞬间的癫痫。

⼤卫:哦,哇噢。

妮雅娜:好像——像这样。化学药品直冲向⼤脑。不管他们注射在哪⾥,他们都希望它直冲向⼤脑。我当时⼀直在抖。我甚⾄都没法动。这是⼀种对意识的改变。这是⼀种不寻常的推测,但它是⼀个有依据的推测——这是基于经验和我脑海⾥的其他⼀些东⻄的有依据的推测。但是因为我⼀⽣都是精神主义者,我会冥想,会有各种精神上的爱好和追求,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因为那次注射的作⽤——我的意思是,我感觉我⾝体⾥分⼦之间的分⼦键都消失了。我想要通过他们把我放下的⼩隔间地板下的下⽔道逃跑。那是特别令⼈恐惧的感觉。

⼤卫:对你的意识有什么影响?你还能有清晰的思维吗?或者说你是不是开始觉得很混乱?

妮雅娜:我直到后来才恢复清晰的思维。但是我有了很⼤的⼼灵觉醒。我记得我在我⾃⼰的床上醒来,那是在内达华,拉斯维加斯,在当时我租的公寓⾥。有⼀天清晨,我醒来,好像所有的现实看起来都极度脆弱。就像是我⼀眨眼或者打个喷嚏,现实就会在我眼前破碎。我再次闭上了我的眼睛。我说,⽆论这⾥发⽣了什么,都⾮常令⼈不安,和害怕。我想要它⾛开。然后当我再次睁开眼睛,事物变得更加正常了⼀点。

⼤卫:科⾥,你以前曾经说过关于精神训练的事,可以通过注射药物改变意识来做到。所以你能简要地说⼀些吗?关于我们在这⾥讨论的事。

科⾥:可以。有⼀些药物治疗,通过定期给药的⽅式来提升你的直觉能⼒。他们会给⼈们不同类型的药物,有远程观察者或远程影响者。所以这是⼀致的。

妮雅娜:我只是觉得很害怕。我记得在⼩隔间的地板上,我像胎⼉在⺟体中⼀样把⾃⼰蜷曲起来,我的⼿臂抱着膝盖,像个⼩⼩的球⼀样。我熬过了注射的反应。我疯狂地尖叫。

⼤卫:哇噢。

妮雅娜:然后——这很艰难。我过得很艰难,根本⽆法相信这些,因为我不想去相信其他⼈会这样残酷地对待他们的同类。但是在注射反应消退后,我被拽出了那个房间。我在8个⼈的围观下,被两个保安性侵了。围观的其中⼀⼈是⼩灰⼈。我的天呐。⼩灰⼈,有趣的是,可能因为我童年以及年轻时与⼩灰⼈的相处经历,我对它们的⼼灵感应⽐较敏感。但是我发誓我听到那个⼩灰⼈在想,它不敢相信⼈类竟然能对同类做出这样的事情,让他们遭受这样的暴⼒。

⼤卫:看起来他们对⼩灰⼈的态度会与对其他⼈不⼀样吗?它的⾏为与众不同吗?或者说⼈们对它会有所不同吗?

妮雅娜:我有印象的是坐在椅⼦⾥的⼀些⼈并不想待在那⼉。他们不想看到他们正在看的景象,因为他们跟那些⼈说,可能,类似于,呃,⼀旦你们说出去,这就是你们的⽼婆、⼥⼉或姐妹会遭受到的。

⼤卫:他们是否穿着差不多的制服,上⾯没有明显的区分标记?

妮雅娜:这些⼈穿着便服。

⼤卫:噢,便服。

妮雅娜:嗯。好的。是的,坐在8张椅⼦上的⼈穿着便服,或者是外星⼈。房间⾥的军⼈,他们甚⾄可能都不是正规军⼈。他们可能是军队合同⼯。我这样说是因为我们正规军⼈⼤部分都是很好的⼈。我不认为他们会让⾃⼰去⼲这种事。我也想过那个对我⾮常粗暴的⾦发保安,我想他可能是精神病患者或反社会⼈格,他们从监狱⾥出来,做这种事,因为他对于⾃⼰做任何可怕的事都没有良知。

科⾥:他们为这些项⽬寻找这种类型的⼈。

妮雅娜:是的。

科⾥:我也⾮常熟悉他们利⽤性创伤的⼿段来抹除记忆,或者深层次地控制⼀个⼈。

⼤卫:在那次性侵以后,你还发⽣了什么事吗?或者说你是不是就被带回了你原先的基地?

妮雅娜:我被注射了使我昏睡的药物。然后,我推测他们将⽆意识的我装到巴⼠上。他们可能把我带回那⾥,然后把我丢回我的酒店房间,将我扔到床上,确保我不会和⾐躺在那⼉,醒着思考这个晚上在我⾝上究竟发⽣了什么?

⼤卫:您能带我们回忆下⾸次创伤经历以后的下⼀次重⼤事件吗?

妮雅娜:下⼀次重⼤事件是被送往⽉球。这是⼜⼀次我认真对待的⼤事。

⼤卫:所以我想要,让我们⼀步⼀步梳理这次事件。

妮雅娜:好的。

⼤卫:所以再⼀次的,你当时⼤部分时间在内利斯⼯作?

妮雅娜:好吧,这个事情很有趣,因为当你研究雷达探测距离,即使回到当时,当你作为⼀个军⼈,在研究雷达探测距离——我想他们现在是雇佣平⺠来做这件事了。但是你每次都要上到那⾥⼯作⼀周。然后你会下来,回到内利斯,在内利斯的周边⼯作⼀周。然后你下⼀周⼜回上去。所以每隔⼀周,那⾥都会有⼀班不⼀样的⼯作⼈员。所以我⼀个星期去,⼀个星期回来,所以当我在雷达站的那⼀周,我会半夜被拉起床,这已经是例⾏公事了。

⼤卫:谁把你拉起床?他们看起来是什么样⼦?

妮雅娜:那个⾦发的保安⼈员。他好像我的管理者。在我所处的每⼀个情境下,他⼀般都在场。

⼤卫:他穿了制服吗?或者说他穿着打扮怎么样?

妮雅娜:他穿着沙漠迷彩服。有时,我想,他也会穿别的。但那是他最常穿的。他是⾦发,有⼀双⾮常冷酷的蓝眼睛,留着⾦⾊的胡⼦。所以当我谈到那条坡道,你可以从⻜⾏器上向下看到那条他带着我⾛的坡道,他把我带到了⼭侧的⼀个类似于打开的⻋库门那⾥。我们从地⾯上进去,⻜⾏器已经停在那⾥了。⾥⾯灯⽕通明,⼈们都围绕着⻜⾏器在⼯作。有这么⼩的梯⼦,或者说折梯从⻜⾏器的下⾯架上去。这位保安⼈员递给我这些银⾊的服装,让我穿上。我得脱掉⾐服,然后在⾥⾯什么都没穿的情况下穿上它们。你必须在⾚裸的⽪肤上穿它们。它有⼀种奇怪的功能,刚开始是不成型的,你穿上它以后,它就会在你的⾝体上形成⼀个真空包装。它还有⼿套和靴⼦,也具有同样的功能。你穿上靴⼦,会感觉到有点像是吸上去的。

⼤卫:我从其他知情⼈那⾥也听说过这个。

妮雅娜:是的。

⼤卫:科⾥,你应该也对这类东⻄⽐较熟悉。

妮雅娜:嗯。是的。所以那就是我穿上的东⻄。因此我有靴⼦。我没有戴⼿套,但我是有的。那个⾦发保安带着我到梯⼦那边,上到⻜船⾥⾯。他说,当你上到这⾥⾯,只需要去右边躺下。那⾥还有两个其他⼈。你在那两个躺在地板上的⼈中间躺下。

⼤卫:那⻜船的内部⻓什么样?⾮常基础,没有很多特征。在中央控制台周围有⼀些椅⼦。有⼀根柱⼦,⾮常宽的柱⼦,从正中穿过。

⼤卫:那是推进系统的波导。

妮雅娜:是的。当我躺在地板上的时候,⼀个蜥蜴⼈从柱⼦后⾯出来。我看着它。感觉呼吸都快停⽌了。它就像,你知道,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所以它有多⾼?⾮常⾮常⾼。最起码有8英尺。

⼤卫:那⽪肤表⾯是什么?⻓什么样⼦?什么颜⾊?

妮雅娜:类似于橄榄绿。它并没有待在我可以⻓时间观察它的地⽅。它从柱⼦后⾯出来,然后⼜回到柱⼦后⾯去了。

⼤卫:它的瞳孔是垂直狭缝吗?

妮雅娜:是的。

⼤卫:眼睛是什么颜⾊?

妮雅娜:⻩⾊。

⼤卫:好的。它的⽛⻮是尖的吗?

妮雅娜:是的。

⼤卫:你能描述⼀下它的⼿和脚⻓什么样吗?

妮雅娜:可以。⽖⼦。

⼤卫:好的,这跟科⾥的报告⾼度⼀致。

科⾥:回想起遇到这样⼀个东⻄的经历很让⼈不安。

妮雅娜:是的。

⼤卫:基于她所说的情况,我们曾经讨论过,皇室成员是⽩⾊的,低⼀个层级的是貂⿊⾊的,她所说的那种类型,你认为应该处在你所知道的哪⼀个层级?

科⾥:它们⽐较像⼯蜂或⼠兵。

⼤卫:好的。所以你躺在那⾥,那个东⻄出来了。你看到了它,你觉得⾮常恐惧。

妮雅娜:嗯。

⼤卫:然后它就退回去了?

妮雅娜:呃,看起来⽐较像是它只是出来转⼀圈,然后就绕过了柱⼦。之后它只是退回——

科⾥:去到它后⾯的控制台?——它原来想去的地⽅。

妮雅娜:是的。它可能是⻜⾏员。或者可能会有⼀个⼩灰⼈⻜⾏员。但是我没有⻅到那个⻜⾏员。但是当⻜⾏器起⻜前,⼀些⼈类进来了,他们坐在椅⼦上。然后我和另外两个将被送上⽉球的⼈,就像货物⼀样被运⾛了。这就是所有我所能说的。这就是我所感受到的。我觉得⾃⼰就像货物⼀样。

⼤卫:你是被绑在地板上吗?

妮雅娜:不是的。

⼤卫:好的。

妮雅娜:并不是。他们成功地让我感受到了巨⼤的恐惧。

科⾥:嗯。这很难让⼀般⼈去理解,当你被迫处在那样⼀个环境下,你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恐吓,对于他们的指⽰完全照做。

妮雅娜:是的。

⼤卫:⻜⾏器⾥⾯是什么味道?

妮雅娜:我想我闻到了那种⽣物有⼀种麝⾹的味道。

⼤卫:科⾥也⽤过同样的形容词。

科⾥:是的。它们通常被它们的上级所标记,上级⽤麝⾹味的喷雾来控制它们。

妮雅娜:嗯。是的。是的。但是当我们着陆时,我们被指⽰离开⻜⾏器,并径直⾛向最近的⼀座建筑。我们不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卫:但是你可以在没有呼吸器的情况下呼吸。

妮雅娜:我可以在没有呼吸器的情况下呼吸。当你向上看的时候,你能看到什么?我并不真正被允许向上看,但是我将眼睛翻上去看了上⾯是否有穹顶,因为我想,我并没有穿着宇航服。我正在另外⼀个星球上,⽽且我能呼吸。所以我并不能确定该怎么想。要么⽉球上有空⽓,要么我是在⼀个穹顶之下。

⼤卫:当你环顾四周时,有没有什么看起来不寻常的东⻄?

妮雅娜:没有。

科⾥:眼睛盯着靴⼦。

妮雅娜:是的。是的,的确是这样。眼睛盯着靴⼦是很好的选择。我⼀边⾛着。我没有让我的眼睛盯着靴⼦。我的头就像这样平视前⽅。

⼤卫:它看起来像另⼀个军事设施吗?

妮雅娜:是的。那⾥有很多常⻅的看起来像军⼈的⼯作⼈员吗?看起来就像他们把地球上那些⽼旧丑陋的军事建筑原封不动地搬到了⽉球上。

科⾥:就是这样。⼀样的门。

妮雅娜:半圆拱形活动房屋,以及——

⼤卫:是的。

妮雅娜:是的。各种各样的东⻄。我⾛过去。

⼤卫:⾛向那座建筑?

妮雅娜:我的意思是,某种程度上你甚⾄⽆法意识到⾃⼰在⽉球上,因为那些建筑跟地球上的太相似了。

⼤卫:他们告诉你去最近的那座建筑?

妮雅娜:那是⼀座相当⼤的建筑。我们⾛进去,⾥⾯有很多的房间、⾛廊,以及之类的东⻄。我们只是进了其中⼀个房间。关于那次特殊的⽉球之旅,我印象最深刻的两件事是,我所做的⼯作,他们让我操作⼀种电磁挖掘设备,因为他们当时正在⽉球的不同区域挖掘更多的建筑物。同时,他们将两块⾦属板嵌⼊地⾯。然后当他们启动电磁设备,这两块⾦属板就像磁场的两极,也就是同性极。它们会相互排斥,排斥⼒很⼤。这两块⾦属板会分开,并在移动的过程中挖掘整个区域。

⼤卫:在移动的过程中撞碎⽯头?

妮雅娜:是的。

⼤卫:哇噢。

妮雅娜:是的。他们所使⽤的磁场是那么的强。你在这么强的磁场周围必须得⼩⼼,因为我们的⾎液⾥含有能被扯出来的矿物质。

⼤卫:哇噢。

妮雅娜:所以就是这样。

⼤卫:他们训练你如何进⾏钻地或挖掘?

妮雅娜:是的。并没有那么多事情要做。你只需要操作机器。你必须站在你应该在的⼩地⽅。我们可以说,那么多⼈都因为UFO的事被杀害。我听说光为了掩盖罗斯威尔事件,就杀害了400⼈。

⼤卫:哇噢。

妮雅娜:我不认为他们真的有权⼒像那样来处理⼈,特别是像我⼀样被他们从正常⽣活中拉出来,放到这样⼀种情境下的⼈。所以他们的精神控制技术就⾮常重要。精神控制创伤技术能够微调到那⼀个点,在那个点上你不会记得,⾄少不会正确地记得,你被做了什么,或你在哪⾥。但是他们想要这⼀切被掩盖。所以他们持续地在做这些——它是⼀种创伤和药物的结合。

⼤卫:科⾥,你曾经说过这些技术⾮常厉害,以⾄于只有很⼩⼀部分⼈能够记得⼀些事,对吗?

科⾥:是的。只有3-5%。

⼤卫:对。

妮雅娜:所以那⾥有挖掘设备。这是⼀件事。并且那⾥有许多体⼒劳动,⽐如堆箱⼦,把东⻄从⼀个架⼦搬到另⼀个架⼦,或者只是许多举和拉之类的⼯作。⾷物⾮常难吃。只有⼀些我称之为稀粥的东⻄,以及⼲⾯包,和⼀点点⽔。然后在夜⾥,他们不允许我睡觉。那是项⽬的另外⼀个部分。

科⾥:剥夺睡眠。

妮雅娜:睡眠剥夺很严重。睡眠剥夺是造成我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导⽕索。在我的⼈⽣之中,曾经有过许多睡眠剥夺的经历。

⼤卫:当你在那个基地时,你是否看到过⼀些外星的,或者说是⾮常规的事物?

妮雅娜:当我出去进⾏挖掘时,我能够瞥⻅外星⼈。我记得的那些是⾮常⾮常⾼⽽且苗条的。他们看起来并不像传统的⼩灰⼈。我不能确定它们属于什么物种或种族。但是我发现,它们中的⼀个后来的⼀次催眠会时,可能帮助我摆脱了困境。

⼤卫:哇噢。

妮雅娜:是的。因为它们可以光明正⼤地看我。它们看着我,它们可以光明正⼤地看我。它们只是说,他们真不应该这样对待这个⼥⼈。

⼤卫:所以你在那⾥是个公众⼈物。你参加了很多会议。我希望你会得到很多邀请,因为我认为你的故事⾮常重要。你认为光明会有弱点吗?你认为他们是⽆所不能的吗?或者说你认为能有⼀种⽅法让它得到全⼈类的⻘睐吗?

妮雅娜:它⼀定能得到全⼈类的⻘睐,因为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也知道,所有事物都是⼀种意识。所有事物都是⼀种意识。我们在这⾥所看到的这件物理事物,是有能量作为基础,这样它才可能出现。能量和那些亚原⼦微粒都受思维、意识和意愿的影响。我们所看到的任何东⻄——你听说过佐治亚引导⽯,对吧?

⼤卫:当然。当然。

妮雅娜:好的。佐治亚引导⽯认为我们应该将⼈⼝削减到多少,5亿?

⼤卫:是的。

妮雅娜:嗯。好的。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想要这样做?因为他们害怕得要命。他们⾮常害怕70亿⼈⼝会觉醒,会仅仅通过意识的⼒量就将他们排除出这个游戏。⽽且甚⾄可能都不需要全部的70亿⼈。只需要⼀个临界点上的数量。这些⼈就是我希望我们今天所能接触到的⼈。

⼤卫:你有没有⼀些启发性的精神语⾔,希望与那些正在觉醒,以及相信你今天的故事的⼈分享?

妮雅娜:有的。我只想说,要认识到数千年以来,有太多的实施在⼈类⾝上的项⽬,试图来⽤程序控制我们的意识。这是真实的矩阵,各位。它在试图⽤程序将我们的意识控制进⼊⼀个世界,在那⾥他们掌控⼀切,我们只能⾂服于他们。⼀切都是谎⾔,因为我们才是真正拥有⼒量的⼈。我们意识的⼒量是这个星球上真正的⼒量。我们现在都在这种⼒量的掌控下⽣活。我们⽤被程序控制的意识为机器、为矩阵提供动⼒,我们的意识被光明会控制,来创造⼀种现实,在那⾥,他们掌控着我们。我们所需要认识到的就是,那是⼀个谎⾔,我们需要拿回我们的⼒量。我们需要通过我们意识和意愿的⼒量来认识——并且我们需要⽤积极的⽅式来利⽤世界上那些消极的事。这意味着当你看待某些事的时候,就像我最近看的⼀个故事,叫⼤堡礁已死,你可以正着看,也可以反着看。你可以说,哇噢。有个故事说⼤堡礁已死。我会进⼊到我的意识⾥,我会看着它欣欣向荣,并回到它所有的荣耀中。你也可以⽤你的意识的⼒量来做。所以每次你⻅到那⾥有什么东⻄吓到你,不要逃避这种恐惧。只要认识到,是的,这是⼀件可怕的事。现在我要180度地转变它,我会想象⼀些我想在那个地⽅。看到的美丽的事物。我也会强烈建议你,如果你所在的地⽅的天⽓允许,到外⾯去做⼀些具象化的想象。脱掉鞋,把你的脚放在地上,因为地球本⾝想要⼈类进化的发⽣。就像我们看到“阿凡达”⾥的⼈触摸地上的东⻄,植物会变得喜悦,这⾥也同样会发⽣。我们并不能明显地看到,但是它也在这⾥发⽣了。我们与⼤地⺟亲相连接,就像⾃古以来印第安⼈传承的那样。所以让她⼀起。记住它所说的——耶稣说的,⽆论我名字⾥有三个或更多?尝试着找⼏个朋友跟你⼀起出去,⾚脚站在⼤地上。所有⼈⼿拉着⼿,拿着你想要通过想象来治愈⾃⼰的东⻄,保持完整。我们可以改变这个星球。我们可以拿回它。我们可以再⼀次把它变成⼀个花园。我从头到尾都坚信这件事。

科⾥:我也是。

⼤卫:妮雅娜,有科⾥和汤普⾦斯这样的⼈勇敢地站出来证明你的话,你有什么感觉?

妮雅娜:这是⼀种安慰。这是⼀种安慰,因为你讲出像我这样的故事,你知道起码有⼀半读过这本书的⼈会觉得你是个书呆⼦。或者随便什么东⻄。但是我并不指望⼈们相信这本书。我只希望⼈们对于正在发⽣的这类事情有个概念。我做了⽆数的研究。我放了⼤量的研究链接在这本书⾥,因为我想要⼈们认识到我并不是这⽚荒原⾥唯⼀的声⾳。有很多⼈站出来说这是真的,是正在发⽣的,我只是这整个⽂化和整个群体中的⼀部分。

⼤卫:如果它不停⽌,我们都处在危险中。我从你的故事中知道,将会有更多的验证。

妮雅娜:会有更多。

⼤卫:我为你今天能站出来——谢谢。——跟世界分享这些的勇⽓⿎掌。对你来说,这是很私⼈的事。我太爱你了,我希望你知道。我和你在⼀起,因为我们⼀起回顾了这些。谢谢。

妮雅娜:谢谢。谢谢你们俩。

⼤卫:我想感谢在家中的各位对她的⽀持,感谢我们为了将和平带给这座星球以及星球上⽣活的所有物种所做的努⼒。我们下期再⻅。这⾥是《揭露宇宙》。我是⼤卫•威尔科克,和我在⼀起的是科⾥和妮雅娜•艾诗莉。感谢您的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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